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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萱草









周六、日两次去紫竹院公园散步,赶上极明净的天气,蓝天白云,竹木浓荫,只气温略有些热。

公园碧水里荷花开得比上周更多,有些见艳不羡了,倒是几丛萱草引出感慨,京城多处种了萱草美化环境。这种极普通的花草,原以为是懂的甚至深入了解的。平时吃的金针菜是其花蕾晒的干菜,小时被告知鲜的有毒。山西面食一种叫桃花面的,浇面的卤主要菜码就是金针菜,水发好配上香菇、韭菜、烧肉和蛋花打成卤,爱吃面的人是最美味的享受。

泛泛知道能吃的这种花叫黄花菜,俚语黄花闺女或许即隐喻花苞未放之意。但是一直不知道它的学名叫萱草,也一直没有和黄花菜联系起来。直到这次坐动车来京,车上提供的读物专门有一篇介绍萱草的文章,又看到国家图书馆外和公园里萱草正开,才感慨大半辈子对此的无知。

百度得知萱草别名众多,除“金针”、“黄花菜”、还有“忘忧草”、“宜男草”、“疗愁”、“鹿箭”等名,英文中称萱草为“虎百合”。

诸多称谓由来都有典故,最温馨的含义莫过于和母爱相关。资料显示早在康乃馨成为母爱的象征之前,中国的母亲之花就是萱草花。诗经中有“北堂幽暗,可以种萱”的句子,北堂通常为母亲居所,古人要远行就先在北堂种植萱草,借以减轻母亲对游子的思念和烦忧。

萱草名称及蕴含的内容,仅是浩瀚文化中的一星半点,不知还有多少知识空白,自知在很多领域差不多就是文盲而已。更深的感慨是今人对母亲的感恩,是否有古人那么细腻和入微。

双休两天在北京,散步锻炼并和表妹的孩子小聚。儿子剩一门课结束即放假,正在复习考试,便没借他电脑写日志,各忙各的只在返程时帮助捎些物品回来。

上午局集团召开七一表彰和月度例会的视频会议,表彰会简约到没有会标更没有鲜花等布置。月度例会展望了后半年的客货运工作,会前工务和电务两个单位领导因为发生掉道和施工挖断电缆事故作检查。

接送母亲针灸第一疗程最后一次,看情况复诊后还须再加疗程。

2019年7月1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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